《美国经济史》 读书笔记 (四)

以下文章选自《半夏梧桐》
 
写在前面:
 
这本《美国经济史》[(美)休斯,(美)凯恩著.美国经济史 原书第8版[M].格致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2013.]是目前了解美国经济的最为全面的读物之一,笔者会在读书期间,将全部的读书笔记发表在公众平台上,如对诸学习者有所帮助,自当倍感荣幸,如有疏漏之处,烦请各位指出不足,当感激不尽。
 
本部分为P163-P280读书笔记。
 
8. 基础设施建设和城市化
 
经济发展不仅有赖于农业和采矿业,城镇化的进行同样起到很大作用,生产率随着广修道路带来的成本降低而得到提高,而在道路桥梁这类基础设施建设的过程中,私人企业往往与政府合作,以合资的方式共同推动城镇化。
 
8.1 国内条件的改善
 
国内条件的改善源自加勒廷时代的加勒廷计划,美国独立初期对国内土地和东部内河运输的系统性建设作出了全面的计划,该计划原本打算由政府出资修建从马萨诸塞州到佐治亚洲的水道,但计划最终也没能实现,转而由私人资本家取而代之,不过东北部的航路修建最终还是完成了。
 
8.2 公路,运河,轮船,铁路
 
最初城际收费公路在洲际贸易之间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但城际公路对于长途运输的利润逐渐下降,最后被运河和铁路超过。从1825年到1843年间,是运河建设的重要时代,修建运河的大部分资金来自于政府投资。
 
内战以前,美国建设了短途,密集又复杂的水道,这些水道大部分位于密西西比河以东,运河是公路之后,主力运输渠道,但在铁路大规模修建后,运河也面临着没落的命运了。轮船对于美国的航运业也有着重大的作用,通常在密西西比和密苏里以及俄亥俄河河道上起到了重要作用。到了19世纪60年代末,大约有三百艘轮船在美国的内河上运营。技术的改进使得轮船的成本大大下降,并且铁路的大规模使用也没有引起轮船客运总量的下降,直到南北战争后,内河航运才逐渐走上下坡路。
 
铁路是推动美国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早期铁路主要铺设在人口密集、经济本就发达的中心城市,使两个中心中间地区得以发展。地方政府也积极向铁路投资,目的是为了防止铁路铺设绕过本地的中心地区。铁路的大规模使用也是技术革新驱使的,英国的新技术在适合美国的情况后,迅速在美国传播。
 
铁路胜过航运业,一方面由于航运受到季节的限制,而铁路不会。另一方面,铁路运输的便捷性远远超过了航运,并节省了大量转运过程中产生的不必要的成本。
 
8.3 北美的城市化进程
 
由于运输网络的扩大,可能建立商业和工业中心的地点也成倍地增加了,南北战前的城镇数量最多,从1795年到1860年人口增长仅仅8倍多了一点而城镇数量却在16倍以上,城镇的占比也从原来的5%上升到19.7%以下。
 
外部经济是城市化的主要原因,许多公司都因位于城市中心而得到发展机会,并且伴随着这种发展,各个城市已经出现了自己专长的行业领域,比如:新奥尔良发展棉花和相关服务业、匹兹堡发展钢铁相关的产业、芝加哥发展与牲畜,玉米,小麦,以及铁路相关的产业,这样一种专业化的趋势使城市化为经济发展中自然而然产生的。同时城市规模继续扩大也使一些负面影响逐渐出现——赋税过多,环境污染,交通拥堵和犯罪增加明显出现。同时也有一个明显的问题是,这使得美国仍有五分之四的地方是农村,农业的传统将成为工业成熟的前进道路上最大的考验。
 
9. 土地体系的冲突。
 
19世纪下半叶契约仆役制的衰落使大部分劳动力尤其是农业劳动力被黑奴取代,南北两大地区的农业劳动模式之间的矛盾日益突出,并且随着南部农业的发展,南方奴隶制农业对北方农业产生了很大影响。这种制度冲突在西进运动中被放大,早在1781年的《西北土地法令》中就已经初现端倪,并且这种冲突并没有通过1820年《密苏里妥协案》和《1850年妥协案》以及1854年的《堪萨斯—内布拉斯加法案》得到解决。在同一个宪法框架下出现了两种互不相同的发展模式,使得解决的办法只有内战这一条路了。
 
从人口上来看,农产品价格上涨和农业产量的增加使人口快速增长,人口增长又驱使着人们开垦西部的土地。南部农场是劳动密集型场所,其劳动生产率大约比北方自由农场高出了39%,但奴隶制农业经济效益也是有限制的,奴隶制和植棉业使广泛机械化时代之前的南部农业按传统的标准来衡量比北部更容易获得成功。
 
劳动技术上,美国的奴隶制还没有阻碍生产率的提升,反而使南方技术提升的速度超过北方。1901年到1860年间,南方每日采摘率提高了四倍,这些新品种比以前的品种产量高,质量更好。但这时南部也出现了另一种状况,随着奴隶价格上涨,到了19世纪50年代,奴隶制变得集中,南部拥有奴隶的家庭数量从1830年的36%下降到1860年的25%,到了1860年时,南方约有一半的奴隶主都是没有奴隶的了。
 
并且随着这种土地和奴隶的集中所有,一些规模较大的农场开始出现了经济上的自给自足,这在经济上与工业化和商业化发展的大趋势相背。因此,这种奴隶制的集中最终导致了奴隶制的覆灭。
 
19世纪50年代,南北对于西部土地的划分主要以妥协的形式呈现。到了《堪萨斯—内布拉斯加法案》后,美国爆发了一场土地制度引发的内战。1860年前,南方以《宪法》为标准对西部各洲推行奴隶制,直到1860年,林肯当选总统,南方认为北方反对推行奴隶制的人们违背了宪法,于是这些洲退出了联邦,并引发南北战争。
 
以下是【战前南北的政治形势——黄绍湘著.美国通史简编[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P197-P258)】读书笔记,作为参考
 
第五章 南北战争和战后南部重建
 
1850年-1860年间轻工业在迅速发展,农业在衰退。工业生产总值从十亿美元上升到二十亿美元,总产量上升到世界第四位。
 
北方工业:
 
工业资本是以东北地区为中心的,制成品中有三分之二的产品为东北地区生产。在工业发展过程中,城市与农奴才能的对立也在逐渐加剧。美国西部成为一个新的工业生产地区,人口在数量上与奴隶制洲白人数目相当,同时西北的农作物大量销售至美国东北,西北已经成为东北的重要粮仓。
 
美国的铁路网络也从最开始的私人投机的混乱局面开始得到有效改善,到了1960年,全国大部分铁路线最终都被七个财团控制了。铁路的大规模铺设使铁的需求和产量激增。1860年前主要集中在匹兹堡和宾夕法尼亚东部,冶铁工业的发展必然促使采煤业的迅速增长,到了1860年前,工业燃料方面——煤已经完全代替了木材,普通家用燃料也完全被煤取代了。铜的开采量在1855-1860年间从100吨上升到1700吨,1853年马萨诸塞已经开始开采少量石油了。
 
 南部农业:
 
南部诸洲对于棉花生产的垄断是和英国的棉纺工业在世界市场上的垄断地位同时生产和发展起来的。
 
南部奴隶制洲共有十五个,其中黑人有四百万,白人有八百万,但只有三十万白人为奴隶制,奴隶制的集中和奴隶价格的上涨制约了雇佣劳动制度的发展,并妨碍了农业技术的改进,此外,南部只产出棉花,而不进行大工业生产,使南部种植园主相背不银行家大规模举债,使得自身陷入了日益严重的经济危机当中。而且,奴隶种植园的利润远低于工业,因此奴隶主们需要获得更多的西部土地,而当这种获得更多土地的需求达不到满足时,矛盾便上升到了顶点。
 
1846年到1848年的美墨战争时,南北双方就是否在新领地上使用奴隶,在国会内展开讨论,加州金矿和新墨西哥的获得也使南北矛盾在1850年达到了一个顶峰。1850年后美国政治势力愈加倾向奴隶制,对奴隶制的维护和反对成为美国国内政治斗争的焦点。
 
1850年后,随着北部的自由土壤派坚决反对在西部地区内允许奴隶制存在,南部奴隶主通过控制和贿赂联邦政府,使美国不分南北,不分自由州和奴隶州。在南北战争前三十年,美国一直存在着复杂的关税纠纷。北方工业资本家要求保护工商业,主张关税保护政策,南方奴隶主要将农作物输出英国,因此主张自由贸易,获得比北部更廉价的工业产品。
 
1854年的堪萨斯—内布拉斯加法案实际上表明了对奴隶制的不加限制,因此导致了堪萨斯内战的爆发。
 
美国的两党制:
 
1850年妥协案时,美国有民主党和辉格党,奴隶制瘟疫和堪萨斯内战引起了国内各个政党的重组,大多数辉格党人、部分民主党人和部分反对奴隶制的自由土壤派联合起来,在1854年7月组织了反对奴隶制的共和党。共和党参与了1856年的总统大选。
 
1857年支持奴隶制的布坎南当选总统,南部奴隶主通过与北部民主党人的联盟,逐渐篡夺了联邦政府的统治权,同时共和党中的资本家们也仅仅反对奴隶制向新地区的扩张,而不是谋求彻底废除奴隶制。1861年前,美国东北部的无产阶级也展开了大规模的反剥削斗争,当有觉悟的工人们认识到废除奴隶制度关系到工人阶级的发展和壮大的时候,他们就立即投入到这个伟大斗争当中了,1861年1月20日,北部八个工业周的工会组织代表在费城召开了代表大会,选举出一个三十四人的委员会,代表北方工人阶级对南方分裂主义给与猛烈的抨击。
 
战前的南北双方:
 
南方奴隶制们为维护和巩固奴隶制发表文章出版书籍,北方在这方面主要是斯托维夫人出版的《黑奴呼天录》,抨击奴隶制的罪恶。布坎南政府时期,在北方建立了一套警察机构,为南方奴隶主搜捕逃亡奴隶,而且布坎南将这个制度视为合法。很多地方组织起有黑人和百人参加的警务委员会,来保护黑人,反对逃亡奴隶追缉法。这些自由黑人和白人冒着被罚款和坐牢的风险,积极帮助奴隶逃亡到北部和加拿大,从1830年到1860年,至少有6万奴隶这样获得了自由。
 
对于土地问题,北部和西部的农民为争取自由移民垦殖,展开了反对把西部未开垦的处女地变为蓄奴制的斗争。北部资产阶级在国会内的代表屡次要求在国会中提出自由土地法案,但都遭到了布坎南政府的反对。
 
至此,到了1861年前,美国国内至少存在三对这样的矛盾——农民争取自由移植到西部的斗争、北部资产阶级和工人阶级反对南部奴隶制的斗争、黑人争取公民权利的斗争。
 
10 对奴隶制争端的来源
 
美国奴隶制的来源是在对劳动力大量需求和契约仆役的衰落后大规模发展的,1790年-1860年间,自由白人和南部奴隶人口都增加了三十五倍,且奴隶人口的增长比自由白人人口数量增长更快。但一些史学家认为,这时的奴隶制已经不合时宜,是一种前资本主义的残余,在产业工人起主导作用的经济中并没有立足之地,从经济角度上来看,美国南部没有工业无产阶级,仅仅是资本主义欧洲殖民地的附庸。
 
在这本美国经济史中,大部分美国的经济史学家认为,南部的奴隶制度并非一无是处,奴隶制在南方拥有很大的发展活力,南部的奴隶制劳动生产率高于南部不使用奴隶的农业的效率,且南方奴隶的物质生活条件比南方的自由白人更好。
 
11 早期工业部门
 
1790年的时候,制造业活动基本上很原始,美国国内的大规模生产是在1812年战争前几年才开始的,那时候英国陷入欧洲战场,美国决定立法禁止对外贸易,维护自己的中立国地位,一直到1820年,大多数制造业仍然集中于东北部,其中纺织业最为突出。
 
11.1 制造业的变革方向
 
工业革命初期,英国曾在1774年和1781年禁止机器出口,1782年禁止成熟技工外流,但英国政府无法完全阻止技术扩散,投资者总会涌向最赚钱的地方。英国的工业技术流入得益于海外移民,从18世纪90年代到19世纪40年代期间,许多英格兰和苏格兰工程师来到美国,将许多新技术注入美国,同时美国本土也开始涌现出一大批工程师,对这些外来技术进行创新。
 
早在1784年-1785年间,第一条流水线就已经在面粉厂中出现了,这种流水线更多地用机器代替人力,此后这种趋势开始在美国发展起来,到了19世纪30年代,产品标准化、零件相互课题唤醒和很多生产过程的劳动分工的思想在美国工业中普及,从那时起,这种“美国制造体系”已经在轻工业品领域中占据主导地位了。
 
美国人之所以需要降低劳动力成本的机器,最初是由于工人的“机会成本”,工人留在东部从事工业生产的收益低于前往西部获得土地的收益。美国实业家通常按照高于欧洲工资水平的薪水招聘工人,并按照较高利率贷款购买机器,结果仍然有利可图,但英国由于没有土地可开拓,因此本国工人没有美国工人的那么多退路。
 
所以,尽管当时英美使用相同的技术,英国的纺织业用的是劣质原料,并且劳动力密集,而美国纺织业利用较好的机器和较高档的原料,同时注重节省劳动力。英国工人依靠工会组织保护自己的就业岗位,并且与厂家合作,以自己的技能获得技术升级损失的收益。而美国工人则无需组建工会,他们经常更换工作,如果有别的更好的工作机会的话,他们就会离开原本的行业。而美国工业资本家则往往通过更新机器和使用更高档次的原料,减少对劳动力的依赖。
 
美国的制造业是根据节约劳动力,利用资源的原则上发展起来的,并且在这一过程中,得到了接受机器制造产品的消费者的支持。1860年前,美国附加值最大的产业是棉纺织业,未来50年中,随着技术的提升和改进,机器制造成为上升最快、附加值最大的产业。
 
11.2 能源
 
1860年前,美国运输业和制造业中,驱动力的63%由畜力提供。制造业中水和蒸汽是主要的驱动力来源。早期美国人采用成本较低的水力驱动,随着蒸汽机成本的降低和便携程度的增强,水力开始逐渐被蒸汽机取代。1869年后,蒸汽动力开始超过水力。
 
粮食种植问题得到解决后,各地区经济在一开始就出现了明显的不平衡的格局,对于某一地区,当某种商品的比较优势建立起来后,该地区就会将重点放在这种商品上,而忽略其他商品带来的机会。大规模生产与小规模相比具有巨大的竞争优势,那么该地区的收入分配往往不平均,并且经济发展仅仅形成了一些城市中心。
 
当然这种状况会由于技术和运输成本的某些变化而发生变化,次要产业也许会与主要产业一起发展,并最终代替老的主要产业。北方缺乏大规模的农业,因此财富分配比较平均,大大增加了这些地区对中小学和大学的需求,推动了浙西诶地区的政治民主化和平等化,而南方的奴隶主从奴隶制中获益,无需投资开发当地的人力资源,造成南部社会的经济潜力得不到很好的开发。另一方面,城市布局很大程度上也会受到自然地理条件和交通条件的影响。
 
11.3 南北差异
 
1860年前,南部工业只占全国总产量的20%。南部纺织厂的规模比北部任何一家公司的规模都小,很大程度上由于南部贫穷的奴隶和白人缺乏购买力,而富人偏爱进口产品。此外,南部的企业家们的经验也不如北方,无法有效的对企业进行管理。
 
11.4 关税问题
 
关税永远与政治利益相关,因此关税保护是对本国生产企业的保护,但这种关税保护使外国商人的利益同样受到的损害,从而减少了依赖出口的南部种植园主的贸易额。1860年时,关税占政府收入的94%,因此,在1860年前的关税保护中,工商业资本家和工商业生产者从中受益,而南部种植园主则受到损失,他们只能选择购买本国工业产品或者昂贵的优质进口产品。这导致了南部的分离主义情绪日渐高涨。1860年前,英国的高关税确实以牺牲其他非工业部门的利益来为制造业带来额外的收入。
 
12 金融制度与国际经济
 
独立战争时期的军费开支和战后债务造成的联邦政府和州政府之间的关系紧张,于是美国迫切地需要一套行之有效的银行制度和与货币相关的可行的惯例和制度。
 
12.1货币和银行制度
 
独立战争结束前,大陆会议就发行了大量纸币,到了1780年前,大陆会议约发行了2.416亿美元的纸币,所以纸币贬值十分厉害。1780年后,大陆会议对国内和国外的借款成为国家财政的重要来源,各州也在这时期发行了自己的货币,在1780年前后发行了2.09亿美元的货币。为了组织和管理金融秩序,大陆会议在1781年特许成立了北美银行,1791年特许成立的美国银行成为了美国中央银行。
 
1789年宪法授予政府征税、借款、发行货币的权力。同时各州也放弃了他们发行货币的权力,最终建立了一个货币联盟,财政部长汉密尔顿推行了最早的联邦财政政策——①设立关税作为联邦收入、②还清大陆会议的战时借款、③联邦政府承担各州债务、④建立中央银行并在新的货币基础上建立一个全国性的货币标准。这些政策虽然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各州的财政问题,但使各州有了一个健康的财政基础。
 
1791年,美国第一银行成立,美国财务部拥有五分之一的股份,其余均为私人所有。1792年的《铸币法》规定在费城设立一个铸币厂,规定美国实行金银复本位制度,每15盎司银等于1盎司黄金,铸币采用面值为10元的金币和面值为1元的银币,且不发行全国性纸币(P254)。这种制度虽然为早期的经济增长提供了动力,但金银复本位制因两种金属价格的波动而使金银币在国内的流通十分混乱,这使纸币的出现成为历史发展的必然。
 
1789年宪法规定各州有权建立特许公司,各州开始利用这一特权建立可发行货币的私人银行,这些银行直接将纸币以债券的形式付给借贷人。到了1860年前,美国已经有1562家这样的州银行存在,有多达一万种以上的纸币以债券的形式在市面上流通。这些注册资本较少或者根本就没有注册资本的银行被称为野猫银行。可这些纸币的发行且丝毫没有造成通货膨胀,反倒是货币供应量增加的速度比人口增长的速度还低。
 
之所以发生这种现象很大程度上源于人们对中介的需要,任何一个发展中的经济体都需要银行这样一个资金流转的中介机构来完成资金调动,为经济发展注入活力。这些银行一开始仅仅是作为放贷银行而非存款银行,这些银行的中介作用为人们所需要,银行发放的银行券也为人们所接受。1810年前,美国有88家洲特许银行,1820年,超过300家,到了1860年,州银行的数量已经达到了1500家(P259)。
 
12.2 证券交易所
 
洲银行是商业银行,主要是作为商业活动的终结和商业的工具展开经营的。但企业和政府都需要一个能够出售所有权股份的可以获得长期资金的资本市场,到了1811年,这个资本市场在纽约正式成立——纽约证券交易委员会,以后逐渐成为美国资本市场的中心。
 
12.3 美国经济与世界经济
 
19世纪的世界经济是建立在固定的黄金价格和稳定的汇率之上的,但美国的这种金银复本位制度受到世界市场波动的影响程度很小,很大程度上因为,美国南部与英国之间存在着棉花贸易,而南部由于固定资本在奴隶制经济中所占比例较高,因此只有在极端情况时价格变动才会影响农业产量。
 
国际关系方面,美国经济扩张时期需要更的商品和服务,在经济发展迟滞时出现贸易盈余。但不论如何,美国在1860年前,比英国更混乱的金融秩序却丝毫没有减缓这个国家的发展速度。
 
庚子秋九月十二于历史文献中心
 
落暮潇潇雨,静海听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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