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瑜伽行者的自传》读书笔记(四十一)

以下文章选自《白饭如霜》
 
第42章 古茄的临终时光
 
我带着许多芳香的水果和玫瑰来到塞伦波尔修道院,望着我可敬的古茹,我撒娇式的说:“可敬的古茹,我到你这里来时只是个高中青年,现在己经是个成年人了,甚至有了两根白发。从那时到现在,您一直对我倾注无言的爱,你只在初次见面时说过‘我爱你’,你现在能满足一下我的肉体和耳朵再说一次吗?”
 
“如你所愿,在婚姻生活中,我经常盼望能有一个儿子,可以培养他走上瑜伽的道路。但当你进入我的生命中时,我满意了。我在你身⬆️找到了我对儿子的那种感觉。”两颗晶莹的泪珠将要从圣尤地斯瓦尔的眼中滴落。尤迦南达,我一直爱着你。”
 
“亲爱的古茹,您的话是我去往天堂的通行证。”我们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下来。
 
几天后,我在加尔各答的亚伯特会堂向一群听众演讲时,圣尤地斯瓦尔与山多斯的摩诃拉甲以级加尔各答的市长都坐在我旁边的讲台上,虽然上师没跟我说什么,但我看到他闪亮的闪光。
 
12月底,在塞伦波尔修道院有一场冬至庆典。如往常一样,圣尤地斯瓦尔的徒弟从各处聚集起来。
 
“尤迦南达,请用英语跟大家说些话吧。”当上师提出这个要求时,我告诉了师兄弟们15年前我在船上第一次用英语演讲之前的困境,引来大家对古茹的热烈推崇。我接着说:“在美国那广袤的土地上,15年来,上师的引导一直与我同在。”
 
在那的第二天下午,上师赐予我一个更高的出家头衔---帕拉宏撒。我跪在他面前,他说:“现在它正式取代你之前斯瓦米的头衔,我已经完成了我在世上的任务,你要继续下去。请你委派一个人负责我们在布利的修道院,我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你,相信你会成功地驾驶着载着你的生命和团体的船只到达天国的彼岸。”我抱着他的脚,泪水长流。
 
1936年1日23日,我们一行人抵达阿拉哈巴昆巴大会会场。近乎两百万人的人潮汹涌。印度人,即使是最低下的农夫,也都具有与生俱来的特殊的本质,就就是崇敬灵性财富和那些舍弃世俗束缚寻求先知依靠的僧侣和隐士,事实上,在那个地方也有骗子和伪君子,但印度人会尊重所有的人。
 
每一次的昆巴大会都是空前盛大,人才云集。
 
几天后,我们从昆巴大会回到加尔各大答,我准备去看望圣尤地斯瓦尔,却被告之他离开了布伦波尔,去了南方300英里外的布利。3月8日收到一封师兄弟拍给上师在加尔各答的门徒阿尔塔.昌卓尔.罗伊.乔杜利的电报。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心如刀割,连忙跪下来恳求上帝让我古茹活下来。我才想起在去昆巴大会之前,古茹曾暗示他不愿意我离开他,只是我丝毫没有觉察到。
 
一路跌跌撞撞,我从加尔各答奔赴布利的修道院时,上师的身体难以想象地竟然是以生动的莲花姿势盘坐着---一副健康优美的样子。我主持了3日10日举行的庄严的葬仪。圣尤地斯瓦尔按着古代斯瓦米的礼俗被埋葬在布利修道院的花园里。
 
上师完成了他挚爱的与宇宙的合一,在塞伦波尔陈旧的大楼里再也看不到他了。莱特先生为我安排六月初从孟买到西方的航行。走前,我的眼泪在我古茹的墓前再洒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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