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现代化：价值投资与中国》读书笔记
以下文章选自《伟为道来》
查理·芒格一直是我尊敬并且深受启发的投资人，很早就知道有一位中国人李录是他的弟子，同时替芒格打理一部分投资，但是李录先生总体而言还是比较低调，出来发声的场合并不多，今年发行的这本《文明、现代化：价值投资与中国》可谓是李录先生半百人生思考的一个小结，这本书中既从文明的历史变迁角度来分析人类社会的进程，还有对巴菲特、查理·芒格投资理念的传承，还有个体在中美两国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工作生活形塑的折射，读下来也颇有体会一二，本文中黄色字体算是自己的一些想法。
1、莫里斯定律（Morris Theorem）：“历史，就是懒惰、贪婪、又充满恐惧的人类，在寻求让生活更容易、安全、有效的方式时创造的，而人类对此毫无意识。
2、李录先生说：“今天的学者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还是可以做到客观、专业，但是一到社会、人文等公共领域就没有那么理性了。因为没有共同承认的事实与逻辑，没有共识基础，观点争论就像平行的轨道一样互不交接，种种新奇观点让社会像浮萍一样随风摇摆、人心跌宕。”，因此李录先生认为“理性思维、科学方法仍然是社会、人文领域逐渐积累可靠共识的唯一有效方法。”（其实我自己也有这种感觉，往往某些专家在公共领域的言论其实是有点辣眼球的，但若简单的用“屁股定律”来分析，未免有点以偏概全，在公共领域和公共议题的讨论上，大部分人的观点争论往往很难有效对话。）
3、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人际关系有五伦，君臣、父子、夫妻、朋友、长幼。五伦的文化中，各有自己的道德准则，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五伦基本讲的是熟人之间的关系，所以中国的文化是人情文化。为此，中国文化需要提出第六伦的概念来定义陌生人之间的关系，以第六伦的伦理道德理念重塑诚信社会的基础，并与前五伦的关系有机地结合在一起。那么一个有义、有信、有爱、有敬的人，他对待陌生人应该是什么样的态度？一个最可能的答案是诚实。诚实不等于要讲全部的真话，但是诚实一定意味着不讲假话，不有意地误导对方，更不会有意地欺骗对方。（人情文化确实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一个传统，它已经存在还将长远存在下去，但与此同时，随着社会异质性的增加，陌生人社会逐渐体现，这在大城市更为明显，在这样的社会中既有前五伦的人情网络交织，又有陌生人之间的第六伦诚实原则）。
4、人类就本性而言情感上追求结果平等，理性上追求机会平等。（如果赞同这句话，对于很多社会现象会有更深刻的理解，并且自己的行为规范也会相应调适）。
5、几乎所有的行业，判定产品好坏很大程度上是通过客户的使用体验。但是绝大多数时候，资产管理行业的绝大部分消费者其实没有办法判断某个产品到底好还是不好，也没有办法判断得到的服务是优秀的还是劣质的。（我是很赞同李录先生这个观点的，从这个角度延申来看，投资只能自己做，现在基金公司或者银行推广的投顾在根子上就偏了）。
6、如果只有一年两年的业绩，我完全没有办法判断这个基金经理到底是不是优秀。（即便给我）5年、10年的业绩也没法判断。必须要看他投资的东西是什么，而且在相当长的时间以后才能做出判断。正是因为没有办法判断（产品和服务的优劣），所以绝大部分理论都和屁股决定脑袋有关。（这里就是选择基金的难点之处，过往业绩仅仅是一个参考，即使按照这个参考来看，能穿越牛熊的基金经理凤毛麟角，另一方面，要看他投资的东西是什么，这意味着是你自己得懂啊，如果你自己懂了，干嘛还让别人做？如果你懂了但未必比基金经理懂的多，交易策略好，那么正确的做法是，找到这个懂的人，让他替你高抛低吸）。
7、今天中国在资本市场中所处的位置，资本市场百分之七十仍然是散户，仍然是短期交易为主，包括机构，也仍然是以短期交易为主要的目的。价格常常会大规模背离内在价值，也会产生非常独特的投资机会。如果你不被短期交易所左右、所迷惑，真正坚持长期的价值投资，那么你的竞争者会更少，成功的几率会更高。（价值固然难测，但是价值不会很快发生变化，而价格却极易发生变化，往往我们会看到在短短三个月（一个财报披露窗口期）内，企业的股价大幅波动，毕竟企业的价值变化不在这短短的三个月内。因此这种波动往往含有非理性成分，当然也可能是炒高了，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时候不需要理由）。
8、知识是慢慢积累起来的，但是你必须一直抱有对知识的诚实（intellectual honesty）的态度。知识是一点点积累起来的，当你用正确的方法去做正确的事，你会发现知识的积累和经济的增长是一样的，都是复利的增长。过去学到的所有经验都能够互相印证、互相积累，慢慢地你会开始对某些事情确实有把握了。
9、我见过很多不同的人，也有各种各样失败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兴趣。一个人最终能够坚持把一件事情做好，这件事必须要符合他的兴趣。最容易成功的方向其实就是你既有兴趣又有能力的方向。
10、价值投资的基本概念只有四个。第一，股票是对公司的部分所有权，而不仅仅是可以买卖的一张纸。第二，安全边际。投资的本质是对未来进行预测，而我们对未来无法精确预测，只能得到一个概率，所以需要预留安全边际。第三，市场先生。市场的存在是为了来服务你的，不是来指导你的。第四，能力圈。（“能力圈”这个概念就是芒格对格雷厄姆关于价值投资的发扬，能力圈这个问题太重要也是很现实，现在市场上超过4000家公司，有的时候朋友问我某一家公司，如果我没有跟踪过，其实都是不知道和不了解的，我的能力就在这里）。
11、对投资者而言，如果投资的公司遇到一个可以累进、持续增长的经济，它的利润和投资回报会持续增长。而对投机者而言，如果只是猜测他人在短期之内的买卖行为，到最后只可能有一种结果：赢和输必须相等，也就是零和的结果——这个市场中所有的投机者买卖股票所获得的利润和亏损加在一起，其净值一定为零。这就是投机和投资最大的区别。（正是因为这样，只能做价值投资，但是很多人喜欢做夹头，一会AI，一会K线，有些技术面分析在微观交易上确实有一定可取之处，但是很多人技术还没学精就在乱用）。
12、指数投资基本上就是全部投资者和投机者的总和，如果投机者最终的结果归零，那么指数投资的结果实际上就是投资者的净结果。美国的问题是指数投资占比越来越高，高到什么程度时，它开始会有一种自身带的正循环和负循环影响到定价？市场之所以需要投资人，是因为投资人是真正能够给证券定价的人。如果市场缺乏定价的机制，就会对整个融资造成扭曲。被动投资最大的问题就是不做定价。（李录先生讲了指数投资的问题，还是挺有趣的，目前国内还没有到美国那个阶段，但是在某些阶段指数投资的弊端已经体现了，总体而言，在目前这个阶段，对于个人投资者而言还是一个有益的投资配置手段）。
13、投资是对于未来的预测，然而未来在本质上却是无法预测的，所以预测就是概率。因此，你能比别人做得更好的唯一方式就是尽可能地掌握所有的事实，并且真正做到知己所知、知己所不知。这就是你的概率优势。没有什么事情是百分之百确定的，但是如果你每次挥杆（出手）时都拥有压倒性的优势，那么久而久之，你就能做得非常好。（不可能一点预测没有，但是不能瞎预测，但是现在太多人无论是机构还是个人都喜欢瞎预测，还喜欢穷尽一切去解释，承认有些事情就是预测不到或者没法解释的不好吗？）
14、我们从以制造业、出口为主的经济形态进入到以消费为主的经济形态。以消费为主，融资的方法就要从间接金融变成直接金融，股票市场的作用会越来越大，这就需要吸引更多的人进入股市。需要更多的人进入，就需要控制赌博的成分、泡沫的成分，增加投资的成分。（简而言之，房地产（银行业）是间接金融，是出口为主的经济形态的制度配套，而转向消费和内需以后，融资方法从间接金融变成直接金融，资本市场就是为消费为主的经济形态的制度配套，从17年到现在的观点是没有发生变化的，股房切换仍在进行中）。
15、沃伦对幸福的定义是：我想要爱我的人是真心爱着我（People who I want to love me actually love me）。这就是他的定义，我觉得他这个定义很不错。用这种方法来组织生活，会让你在很长的时间里和别人都是一个共赢的关系。
16、当你的学习积累到一定程度，也许会偶然地获得灵光一现的洞见——这种洞见就是知识赐予你的良机，而其他人根本无缘获得。其他那些人错失良机也可能是因为心理因素、思维的局限或是机构投资者的制度限制等等，而这些就是你的机会。
17、我从不认为巴菲特和芒格在投资上是意识形态化的。我也不是。投资一家公司主要还是看你对公司了解的程度。（其实就是克服偏见，或者说在没有弄懂之前可以保守，但是弄懂以后要敢于下注）。
18、投资组合就是机会成本，我之前也有提到。作为一个投资经理，你的工作就是不断改进你的投资组合。（对于个人而言，做关于公司基本面的深度研究是很难的，壁垒很高，这种壁垒主要是信息差，但并非不可逾越，作为一个优化的策略就是投资组合）。
19、作为基本面投资人，我们为什么现在投资中国呢？因为在那里我们仍然能够发现一些优秀龙头企业，它们比西方的同类公司更便宜，而且增长速度更快。这就是我们在中国投资的逻辑。（去年我写过一篇文章，BuyDip，Call China）。
20、在价值投资者看来，投资股市最大的风险其实并不是价格的上下起伏，而是你的投资未来会不会出现永久性的亏损。（所以更倾向于不要轻易割肉，但这是有前提的）。
21、晚年的查理时常引用下面这句出自《天路历程》中真理剑客的话来结束他的演讲：“我的剑留给能够挥舞它的人。”
22、广义来说，人是自然进化和文化进化的产物。我猜想人身上有大约七、八分的动物性，两分的人性，再加半分神性。文化进化的意义在于让人凸显人性、扩大神性和限制动物性。
23、有一次我问诺曼：“你感觉自己多大年龄？”他答：“我永远和与我对话者同龄。”这是我听到的关于年龄的最酷答案！从那以后我就特别关注与我交流的人。
查理·芒格一直是我尊敬并且深受启发的投资人，很早就知道有一位中国人李录是他的弟子，同时替芒格打理一部分投资，但是李录先生总体而言还是比较低调，出来发声的场合并不多，今年发行的这本《文明、现代化：价值投资与中国》可谓是李录先生半百人生思考的一个小结，这本书中既从文明的历史变迁角度来分析人类社会的进程，还有对巴菲特、查理·芒格投资理念的传承，还有个体在中美两国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工作生活形塑的折射，读下来也颇有体会一二，本文中黄色字体算是自己的一些想法。
1、莫里斯定律（Morris Theorem）：“历史，就是懒惰、贪婪、又充满恐惧的人类，在寻求让生活更容易、安全、有效的方式时创造的，而人类对此毫无意识。
2、李录先生说：“今天的学者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还是可以做到客观、专业，但是一到社会、人文等公共领域就没有那么理性了。因为没有共同承认的事实与逻辑，没有共识基础，观点争论就像平行的轨道一样互不交接，种种新奇观点让社会像浮萍一样随风摇摆、人心跌宕。”，因此李录先生认为“理性思维、科学方法仍然是社会、人文领域逐渐积累可靠共识的唯一有效方法。”（其实我自己也有这种感觉，往往某些专家在公共领域的言论其实是有点辣眼球的，但若简单的用“屁股定律”来分析，未免有点以偏概全，在公共领域和公共议题的讨论上，大部分人的观点争论往往很难有效对话。）
3、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人际关系有五伦，君臣、父子、夫妻、朋友、长幼。五伦的文化中，各有自己的道德准则，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五伦基本讲的是熟人之间的关系，所以中国的文化是人情文化。为此，中国文化需要提出第六伦的概念来定义陌生人之间的关系，以第六伦的伦理道德理念重塑诚信社会的基础，并与前五伦的关系有机地结合在一起。那么一个有义、有信、有爱、有敬的人，他对待陌生人应该是什么样的态度？一个最可能的答案是诚实。诚实不等于要讲全部的真话，但是诚实一定意味着不讲假话，不有意地误导对方，更不会有意地欺骗对方。（人情文化确实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一个传统，它已经存在还将长远存在下去，但与此同时，随着社会异质性的增加，陌生人社会逐渐体现，这在大城市更为明显，在这样的社会中既有前五伦的人情网络交织，又有陌生人之间的第六伦诚实原则）。
4、人类就本性而言情感上追求结果平等，理性上追求机会平等。（如果赞同这句话，对于很多社会现象会有更深刻的理解，并且自己的行为规范也会相应调适）。
5、几乎所有的行业，判定产品好坏很大程度上是通过客户的使用体验。但是绝大多数时候，资产管理行业的绝大部分消费者其实没有办法判断某个产品到底好还是不好，也没有办法判断得到的服务是优秀的还是劣质的。（我是很赞同李录先生这个观点的，从这个角度延申来看，投资只能自己做，现在基金公司或者银行推广的投顾在根子上就偏了）。
6、如果只有一年两年的业绩，我完全没有办法判断这个基金经理到底是不是优秀。（即便给我）5年、10年的业绩也没法判断。必须要看他投资的东西是什么，而且在相当长的时间以后才能做出判断。正是因为没有办法判断（产品和服务的优劣），所以绝大部分理论都和屁股决定脑袋有关。（这里就是选择基金的难点之处，过往业绩仅仅是一个参考，即使按照这个参考来看，能穿越牛熊的基金经理凤毛麟角，另一方面，要看他投资的东西是什么，这意味着是你自己得懂啊，如果你自己懂了，干嘛还让别人做？如果你懂了但未必比基金经理懂的多，交易策略好，那么正确的做法是，找到这个懂的人，让他替你高抛低吸）。
7、今天中国在资本市场中所处的位置，资本市场百分之七十仍然是散户，仍然是短期交易为主，包括机构，也仍然是以短期交易为主要的目的。价格常常会大规模背离内在价值，也会产生非常独特的投资机会。如果你不被短期交易所左右、所迷惑，真正坚持长期的价值投资，那么你的竞争者会更少，成功的几率会更高。（价值固然难测，但是价值不会很快发生变化，而价格却极易发生变化，往往我们会看到在短短三个月（一个财报披露窗口期）内，企业的股价大幅波动，毕竟企业的价值变化不在这短短的三个月内。因此这种波动往往含有非理性成分，当然也可能是炒高了，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时候不需要理由）。
8、知识是慢慢积累起来的，但是你必须一直抱有对知识的诚实（intellectual honesty）的态度。知识是一点点积累起来的，当你用正确的方法去做正确的事，你会发现知识的积累和经济的增长是一样的，都是复利的增长。过去学到的所有经验都能够互相印证、互相积累，慢慢地你会开始对某些事情确实有把握了。
9、我见过很多不同的人，也有各种各样失败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兴趣。一个人最终能够坚持把一件事情做好，这件事必须要符合他的兴趣。最容易成功的方向其实就是你既有兴趣又有能力的方向。
10、价值投资的基本概念只有四个。第一，股票是对公司的部分所有权，而不仅仅是可以买卖的一张纸。第二，安全边际。投资的本质是对未来进行预测，而我们对未来无法精确预测，只能得到一个概率，所以需要预留安全边际。第三，市场先生。市场的存在是为了来服务你的，不是来指导你的。第四，能力圈。（“能力圈”这个概念就是芒格对格雷厄姆关于价值投资的发扬，能力圈这个问题太重要也是很现实，现在市场上超过4000家公司，有的时候朋友问我某一家公司，如果我没有跟踪过，其实都是不知道和不了解的，我的能力就在这里）。
11、对投资者而言，如果投资的公司遇到一个可以累进、持续增长的经济，它的利润和投资回报会持续增长。而对投机者而言，如果只是猜测他人在短期之内的买卖行为，到最后只可能有一种结果：赢和输必须相等，也就是零和的结果——这个市场中所有的投机者买卖股票所获得的利润和亏损加在一起，其净值一定为零。这就是投机和投资最大的区别。（正是因为这样，只能做价值投资，但是很多人喜欢做夹头，一会AI，一会K线，有些技术面分析在微观交易上确实有一定可取之处，但是很多人技术还没学精就在乱用）。
12、指数投资基本上就是全部投资者和投机者的总和，如果投机者最终的结果归零，那么指数投资的结果实际上就是投资者的净结果。美国的问题是指数投资占比越来越高，高到什么程度时，它开始会有一种自身带的正循环和负循环影响到定价？市场之所以需要投资人，是因为投资人是真正能够给证券定价的人。如果市场缺乏定价的机制，就会对整个融资造成扭曲。被动投资最大的问题就是不做定价。（李录先生讲了指数投资的问题，还是挺有趣的，目前国内还没有到美国那个阶段，但是在某些阶段指数投资的弊端已经体现了，总体而言，在目前这个阶段，对于个人投资者而言还是一个有益的投资配置手段）。
13、投资是对于未来的预测，然而未来在本质上却是无法预测的，所以预测就是概率。因此，你能比别人做得更好的唯一方式就是尽可能地掌握所有的事实，并且真正做到知己所知、知己所不知。这就是你的概率优势。没有什么事情是百分之百确定的，但是如果你每次挥杆（出手）时都拥有压倒性的优势，那么久而久之，你就能做得非常好。（不可能一点预测没有，但是不能瞎预测，但是现在太多人无论是机构还是个人都喜欢瞎预测，还喜欢穷尽一切去解释，承认有些事情就是预测不到或者没法解释的不好吗？）
14、我们从以制造业、出口为主的经济形态进入到以消费为主的经济形态。以消费为主，融资的方法就要从间接金融变成直接金融，股票市场的作用会越来越大，这就需要吸引更多的人进入股市。需要更多的人进入，就需要控制赌博的成分、泡沫的成分，增加投资的成分。（简而言之，房地产（银行业）是间接金融，是出口为主的经济形态的制度配套，而转向消费和内需以后，融资方法从间接金融变成直接金融，资本市场就是为消费为主的经济形态的制度配套，从17年到现在的观点是没有发生变化的，股房切换仍在进行中）。
15、沃伦对幸福的定义是：我想要爱我的人是真心爱着我（People who I want to love me actually love me）。这就是他的定义，我觉得他这个定义很不错。用这种方法来组织生活，会让你在很长的时间里和别人都是一个共赢的关系。
16、当你的学习积累到一定程度，也许会偶然地获得灵光一现的洞见——这种洞见就是知识赐予你的良机，而其他人根本无缘获得。其他那些人错失良机也可能是因为心理因素、思维的局限或是机构投资者的制度限制等等，而这些就是你的机会。
17、我从不认为巴菲特和芒格在投资上是意识形态化的。我也不是。投资一家公司主要还是看你对公司了解的程度。（其实就是克服偏见，或者说在没有弄懂之前可以保守，但是弄懂以后要敢于下注）。
18、投资组合就是机会成本，我之前也有提到。作为一个投资经理，你的工作就是不断改进你的投资组合。（对于个人而言，做关于公司基本面的深度研究是很难的，壁垒很高，这种壁垒主要是信息差，但并非不可逾越，作为一个优化的策略就是投资组合）。
19、作为基本面投资人，我们为什么现在投资中国呢？因为在那里我们仍然能够发现一些优秀龙头企业，它们比西方的同类公司更便宜，而且增长速度更快。这就是我们在中国投资的逻辑。（去年我写过一篇文章，BuyDip，Call China）。
20、在价值投资者看来，投资股市最大的风险其实并不是价格的上下起伏，而是你的投资未来会不会出现永久性的亏损。（所以更倾向于不要轻易割肉，但这是有前提的）。
21、晚年的查理时常引用下面这句出自《天路历程》中真理剑客的话来结束他的演讲：“我的剑留给能够挥舞它的人。”
22、广义来说，人是自然进化和文化进化的产物。我猜想人身上有大约七、八分的动物性，两分的人性，再加半分神性。文化进化的意义在于让人凸显人性、扩大神性和限制动物性。
23、有一次我问诺曼：“你感觉自己多大年龄？”他答：“我永远和与我对话者同龄。”这是我听到的关于年龄的最酷答案！从那以后我就特别关注与我交流的人。
